第两百零二章 他的嫉妒 赠源千陵(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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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呈佳烧的厉害,整个人的神智混沌又迷糊,听不清宁南忧在说什么,只觉得背脊的伤口粘合着血液与雨水压得她透不过气。
她紧紧搂住宁南忧的脖颈,呢喃痛苦道:“覆泱...我难受。”
听她再次提及覆泱二字,宁南忧的脸色再次沉了一沉。
一旁的千珊也听清了自家姑娘最终呢喃所说,不由大骇,黑暗的夜色中,她看不清宁南忧的脸色,但预料到此刻的君侯心中定是极为不爽的。
只是江呈佳迷糊烧着,就算她提醒,估计也是无用,不由在心中祈祷,期望接下来自家姑娘莫要再提及覆泱这个名字。
宁南忧耐下性子温柔的哄道:“再等等,马上就好了,马上我们就有地方可以休憩了。”
江呈佳挣扎在自己的那片黑暗中,远远的听见那个令她无比留恋与喜欢的声音无比温柔同她说着,安慰着。这许多年挤压于心的委屈,使她呜咽着小声哭泣起来:“这么多年!我找了你这么多年!你怎么才来!覆泱....呜呜呜,你是混蛋,大混蛋!”
她骂着,涕泣着,上气不接下气道:“我多想...多想回到从前。”
千珊听到江呈佳说着这样的话,双眼瞪大了看着自家姑娘,脸色煞白不堪。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完了。
这话落入宁南忧耳中,令他整颗心都凉透了。
他心中有股剧痛,十分难忍。只觉一股心酸扑面涌来。
原来,在她心中有一个名唤覆泱的人竟比他还要重要。
她期盼着他归来,心中存着同他的回忆。
这份回忆,不属于他。
只是,属于小姑娘同旁人单独的记忆。
宁南忧将她抱的更紧了一些,压制着心底的冷怒,尽量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警告自己不能在此时发作,他不断告诉自己:她还病着,或许那些只是烧糊涂了的瞎话。
但这样的瞎话,往往最为致命。
人在最迷糊、最艰难时,口中所念总是自己最在乎的人。人在死亡前,在闭上双眼,与世告别时,眼前浮现的也是同最重要的回忆。
覆泱,在江呈佳心中的地位可想而知。
他必须承认,此刻他的心中满是嫉妒,嫉妒得发狂。
漫天酸醋在宁南忧心口打翻,一颗充满妒意的种子在他心口迅速冒出了嫩芽。
此时的江呈佳,跌倒在自己所营造的黑暗之中,本能的想抓住响在她耳旁的那一丝希望之声,却忽然发现那声音离自己越来越远。
她再一次陷入了新一轮沉重的昏睡。
时光如梭。
她在梦魇中重新尝过了这一千年所有经历的苦痛,最终在一阵刺痛中慢慢缓了过来。
江呈佳苏醒,已是三日之后的事了。
那天夜里,季先之带着难民们在寻到的小山头扎了营,又替宁南忧一行人扎了单独的帐子,一番折腾已到了后半夜。
暴雨下了整整一夜未停。
宁南忧便抱着她坐在营帐里,一夜衣不解带的细心照顾,才使她伤口不至于继续恶化下去。
第二日日中,这骤雨妖风才渐渐平息下来。
一行人在山头又停留了一天一夜,几人轮番照顾着江呈佳,等着山路上的积水都慢慢散去后,才敢返程往山下行去。
等到江呈佳因背脊剧烈刺痛而苏醒时,她已躺在了指挥府北院自己的卧房之中,宁南忧和衣睡在她身侧,满脸疲惫不堪,修长的手臂紧紧搂着她的腰际,仿佛害怕她出什么事一般,小心翼翼护着。
她动了动,便发现自己全身无力,嗓子也干哑难忍,背脊像是被人撕扯蹂躏一般的疼着。
她深呼了一口气,只觉肺部都是咸涩的痛楚。
她这一动,惊醒了睡在一旁的宁南忧。
这个青年男子猛地一惊,倏然睁开双眼朝她望去,这双漂亮的眸子里挤满了血丝。
“醒了?”宁南忧沙哑着声音,轻声询问道。
江呈佳轻轻点了点头。
宁南忧放开了她,双指用力捏了捏自己的鼻梁,而后眨了眨酸涩的眼睛,喘了口气朝她望去:“有没有好一些...可觉得难受?想吃些什么吗?肚子饿不饿?渴不渴?要我给你倒杯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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