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会员书架
首页 > 精选爽文 > 后宫·大观园记 > 第一百零二回:闺香塌无心说祸根,蘅芜宴有意避嫌隙

第一百零二回:闺香塌无心说祸根,蘅芜宴有意避嫌隙(1/ 2)

上一章 目录 加书签

却说这薛家小妹宝琴,虽是豆蔻年华、闺稚无双、粉雕玉琢、玲珑冰清;却到底是时运所缚难逃云雨摧残,在自己闺房里头,破身失贞、遭奸被辱,又用口舌胸乳、娇躯玉体伺候主人弘昼两泄元阳,端的是红颜薄命,小春初绽便遭风狂。可叹这宝琴也是个痴儿,亦说不得是主人弘昼适才片刻温存体贴感其心脾,或是女儿家于那取了自己初红之男子有一份天性柔情,虽是羞耻,肺腑五内里却是一片片旖旎缠绵,恨不得化在弘昼身上才好。待到弘昼两泄阳精,将自己一个时辰前还是冰清玉洁、一尘不染的身子奸玩得已是红晕倒染、百转千回,两人都是神魂颠倒且歇倦体,独她先回过神来,一身耻痛都顾不得、竟是怕自己身子脏了,主人不得快意,却奴驯哀求,只问主子弘昼是否许她起来替二人打理身子。

弘昼亦不曾多想,一时温言逗乐,说一声“难道你小小年纪,竟是昔日府里有什么相好的抛不下?”

倒唬的宝琴一时惊惶,红着小脸蛋,不歇声连连奶声奶气解说道:“不……主子……说哪里去了……琴儿……那没有的……琴儿如何敢……”语无伦次了几个断续,抬头见弘昼一脸好笑,才看出来弘昼是逗自己,才委屈柔声,也丝毫不敢隐瞒心头事,只回道:“回主子……,琴儿小孩子心里头的那点子事,都不敢欺瞒主子。我是昔日里父母做主,许了那江南翰林梅家的童亲,这等事情自然要依着父母之命,琴儿也想过女德本分、相夫教子,也偷偷想过那梅公子,不知道是……是个什么样的人,……不过那都是小时候的事,本来要我十六岁才嫁过去,我却连那家人上下老幼一面都没见过……后来,后来,宗族有事,便再也没人提起,如今……哪里还敢胡思乱想那起子事;还有,便是再小事,我也不敢欺瞒,是婶娘昔日里和我玩笑过,说原本这里老太太,动过要配我和这府里宝二爷的念想,也不过就是这么一想,知道我有了人家,就也罢了……我不敢瞒主子,那宝玉是昔日府里的宝贝根子,我倒见过几面,不过是小孩子淘气,长得俊俏些,其实是个皮囊……旁的再没了。如今进了园子,琴儿便是主子的人,除非……除非主子恩旨,发落琴儿赏人,琴儿也只有遵旨忍辱受奸,必然不敢犟,否则,琴儿宁可此刻立时死了,也不敢再想其他男人的。”

弘昼虽荒唐,却也是个伶俐人,听出她口风里难得的小女孩家几分沧桑,点头道:“这也是了……你族里坏了事,想来许那梅家人自然躲了,你们昔日府里的那个宝玉,长得好,又有些来历,大人多疼些,明知他是贾府后辈里冒尖的,性子模样又好,女孩子不讨厌他也是寻常事。漫说你,便是你姐姐,你林姐姐,只怕也想过什么‘宝玉’、‘宝金’的呢……这也是人间冷暖常事,进了园子好好安分做好本王性奴就是了,你凤姐姐情姐姐还有老公呢,本王哪里计较这么多……既如此,你怎么还念念想想的,就怕你主子发落你?”他想一想,又追问一句道:“你们几个女孩子,年长年幼,模样好模样平常,本来就该发到边疆去受罪的,既然救下来了,就是本王玩物,轻易自然不赏别人。连情妃……说不得只怕有苟且的事,也是赏了她自尽而已。你主子如今这般处置的,只有一个,是那尤家小蹄子,她进园子后和外人通奸,不说身子,连心思都在外头人身上,不狠狠处置,如何了得?想来是这个事儿唬着了你……只是昔日宁荣宗族,你是西府里的富贵亲眷,那尤家小妹是东府里的穷亲戚,你们……难道认识?就值得你这么怕……”

宝琴也是被问的一愣,旋即道:“回主子……我却不认得那尤家小姐姐的。我不过是小孩子不懂事,胡思乱想罢了……主子再不用放在心上……我的身子已经给了主子,今后,自然也随主子发落……主子觉得怎么处置我最好,就是最好……”说到后来,却又是黯然。

弘昼听出来她有古怪心结,干脆歪着头在她额头上亲一口,倒跟哄小孩子一般道:“可别躲闪话头了。你已经伺候了本王……按古话说,便是身上烙了本王的印,是本王的人了……有什么想头,纵然荒唐,也该说给本王听听。你这么点年纪,自然多是胡思乱想,本王不怪罪就是了。再说了……事主唯诚,便是再不通,再是小事,你主子问了,你就该搜刮肚肠的回话,不该吞吞吐吐的……你姐姐和你嫂子竟没教过你?”

宝琴又偷偷瞧弘昼一眼,才怯生生道:“是……是琴儿一点胡乱想头。连姐姐也没说起过的……其实是丫头们平日里聊天嚼舌头,给琴儿听到了……说到无非是……是……”说到后来,到底小女孩脸嫩,低头难言。

弘昼拍拍她头发道:“只管照实说就是了……小丫头爱嚼舌头,自古来就是这样,你在本王这里是性奴,在她们面前是主子,该有主子的大度。”

宝琴才吞吐了一口口水道:“是……丫头们胡说……说主子是‘别样意趣’,爱……爱……折磨女孩子取乐。所以有时……就要发作女孩子,给外头……奴才们用,主子反而快活。琴儿听了……才有些怕的……那尤家小姐姐……被带出园子里去,丫头们私下里胡说,说她被这样、被那样的……琴儿听得也是……怕人。”

弘昼“噗嗤”一笑,在她臀肉上又是“啪”的亲昵击了一掌,道:“亏你白生的这么个聪明模样,尤家小妹有罪,的确是你主子赏给奴才玩儿去了,想来已经处置了……但是她既然出了园子,怎么长,怎么短,园子里的丫头如何能知道?这么点子谣言……你也识不破?”

宝琴歪着头想了想,竟在弘昼怀里扭了一下,才柔声道:“琴儿也知道是自己胡思乱想罢了。主子……琴儿有个心思,从没人知道……主子说事主唯诚,只好说给主子听听。只是……怕害了旁人……就冒死请主子不要起疑……千千万万,都是琴儿年纪小不懂事,胡思乱想罢了。若害了旁人,是琴儿罪孽了。”

弘昼已知这个宝琴,有时确是个大胆,听她小孩子说话学大人郑重,也未免起疑,便点头笑道:“你只管说就是了……难道你主子和你一样,也听两句闲话,就胡思乱想了?”

宝琴才轻声道:“几个月前……琴儿在园子里……好像……好像……给男人偷偷瞧过。”

弘昼一愣,不由笑说:“哪里有这等事?这园子里如今哪里有男人?怕不是哪个太监?”

宝琴道:“只怕也是琴儿多疑……是那日,我和丫头一起从蜂腰桥上走过,已经过了桥,我也没在意,还是丫头鹂儿和琴儿说,刚才……那里有个男人官儿,好像在偷瞧琴儿……琴儿也是大胆,听了也怕……回头偷偷在桥墩子后探看……虽然瞧不真切,却着实是有个官儿……,贼头贼脑的,后来还摸进了怡红院去了……都是鹂儿那丫头嘴巴不好,和琴儿玩笑,说那个官儿是主子得意的奴才,主子恩赏得紧,尤家小姐姐便是赏给了他……他瞧琴儿,说不定是喜欢上了琴儿,主子赏赐,哪日把琴儿赏给那奴才……只怕才是琴儿归宿呢……嗯嗯……,那是鹂儿和琴儿说笑,只是也不知怎么的,琴儿就是觉得那官儿瞧琴儿的眼神贼贼的……越想越怕……怕……怕……呜呜……总之都是琴儿自己没事找事,胡思乱想……主子您可千万别放在心上。”

弘昼这才明白,想来是自己不在园子里时,冯紫英进园见凤姐回话办差,途中遇到宝琴主仆路过,偷瞧了宝琴一眼,只怕那小丫头嘴上没遮拦,闺房玩笑,和那宝琴嬉笑说什么“那官儿瞧了你,主子将你赏了他,只怕都有的呢……”,这小姑娘到底年幼,却种下心魔、当了真,怕真的一顾成孽缘,被自己赏了下头官儿,这才有这份痴心念头,到了失贞边缘,都还在哀求自己“只奸只杀,不要发落”……

他听完此话,已知无非是园中小女儿家胡思乱想,才要哈哈大笑,安慰这宝琴一番。但是细一琢磨,竟然也觉得略略不是滋味……要说哪里不是滋味,自己也有些说不清。一时未免嗔怪那冯紫英不知进退,自己不在园中时居然进来胡乱走动;一时竟有些后悔将尤三姐审都不审就赏给冯紫英处置;一时又未免怜惜这宝琴一番痴心;一时却也隐隐觉得有些旁的不妥;一时都隐隐想到可卿,一时又隐隐想到凤姐……又觉得似乎有些关联。倒好半日,才回过神来,笑道:“早说了,是你胡思乱想。那是詹事府里,你主子的一个奴才,进园子里给你凤姐姐办差回话的,偶尔瞧见你,他该回避的;便是偷瞧你几眼,虽然也有罪,但是也是人之常情,小琴儿这么漂亮,又身量窈窕,男人瞧见了难免多瞧几眼,也不算什么……至于他……在你主子眼里,什么官儿不官儿的……嗯……他是得力的奴才,但是也算不得什么栋梁人才,替你主子办些杂务,只可以叫做是‘鹰犬’。你跟着你姐姐读书,可懂得?主子的鹰犬得力,也要赏块好肉。没错,尤家那小蹄子是让他去处置了。也算是赏他……不过,你们几个……却不是那生肉儿,好比是本王的心爱玩物,风流古董,得意字画。这些物什,雅致人只有留下来自己观玩的,哪里有用古董字画玩器去给鹰犬的?那不是暴殄天物糟蹋了?”

他一路说到这里,不过是剖析也是安慰宝琴,但是隐隐自己又觉得更加不妥。自己是荒唐王爷,爱好女色,喜欢风流也算特例,若按照其时规矩,将下头性奴,赏赐几个给门人奸玩,也是常事……想到这层,竟是越发舍不得,就好似冯紫英已经跪在自己面前,求自己赏给他凤、钗、黛、云和这怀中宝琴一般,心头竟是忍不住阵阵没来由的恼怒醋意,搂着宝琴越发紧了,倒怕人来抢似的,想一想自己也是自寻烦恼,却转了口风道:“别胡思乱想了……本王一言九鼎,说了赏你恩典,就是赏你恩典。回头赐你特恩,此生无论咱们的小宝琴犯了什么错,都只杀只奸,不外头放出去,不赏人……这一条依旧作数的……罢了……你去门口,大声喊一嗓子……叫丫头来伺候吧……”

那宝琴到底年幼童真,听了也就释怀,破涕为笑下得床铺去,扭扭捏捏走向门口……弘昼瞧着宝琴白玉般的裸体上点点白浊,那“风月妍”夹杂着几多污痕,难为着小娘儿身体也强健,居然也能走动,一方小臀此刻肉肉弹弹更显可爱……心中便有些心结,一时也就释怀罢了。

却果然,鸳鸯等的确在院门外伺候,宝琴赤身下得床去,到门口童音喊了一嗓子,鸳鸯、金钏、玉钏、蕊官、四个就应声都进来伺候。她们四个随着弘昼已经颇有时日,都是晓事的,眼见屋内弘昼、宝琴一身狼藉,知道可怜这小幼女已经失身被奸,也不敢多看多瞧,怕宝琴羞臊,倒没事人似的替二人打理收拾。蕊官、鸳鸯怕宝琴冷,用被子裹了宝琴,柔声安慰着带出去洗浴用药不提,金钏儿、玉钏儿又忙不迭从随身带来的箱笼里取了干净内外衣裳,替弘昼上下擦过身子换洗妥当。

一盏茶的功夫,弘昼换了衣衫、梳了辫子、打理敞亮,带着两个奴儿,出得宝琴闺房,到了外头,却见一弯新月已上树梢,映得雪地里枯草越发柔亮,瞧时辰已是傍晚,才觉得肚腹中又有些饥饿,便度步到前头厅堂里。果然自有知冷着热之人,那宝钗已经带这几个莺儿、文杏等几个丫鬟奴儿,已备了一个火锅,几盆菜肴,一壶米酒,一身家常暖裙,盈盈跪在那里等着伺候晚膳。见弘昼笑着来了,宝钗竟是压着心头五味,磕头还问一句:“主子,钗儿怕主子该不是饿了,已经备了晚膳……主子可在这里用?还是要去哪里?可……还要唤哪个来陪着?论起来今儿是大年初一,也是好日子……主子若要高乐,钗儿叫丫头们去唤园子里姐妹们来陪伴主子。”

弘昼瞧她,和上午一身朴素不同,已是换了衣裳。头插明月翠星金玉步摇,纨一个喜鹊报春发髻,虽也是简单,却也是添了几分娇俏妩媚;耳垂上坠着两颗珍珠小叮,脖子上缠着一尾金黄兔毛围脖,胸前挂一面落樱金项圈,竟也有几分节日里喜庆华贵之色;身上穿一件牡丹朝阳粉色抓绒窄体连衣长裙,外头套一件颇为合体的雪白色风毛边小坎肩,虽是冬日里衣裳,竟也将她玲珑身子裹得分外妖娆得体,柳腰摇摇,长腿娇娇,美臀婉婉,说不尽万种风流;却到底不肯失了园中礼数,那裙子在脖领处乖乖留了一段雪肌白腻,那一对淘气的小奶包夹出来的深邃乳沟,如云如雾一般,在微微开口的领口处,自有一段女儿风流……形容温柔、体态婀娜、神色羞中带庄、言辞谦和有量……到底是园中难得的绝色可心之人。

弘昼见她依旧是本色,说着话儿脸蛋要红,怯生生似乎想说什么又不敢,知道姊妹连心,她自然是要问宝琴。虽说园中女儿伺候自己被奸是本分,今儿这事又是宝钗一手安排来娱性自己,但是真的到了这会儿,便是弘昼,想到自己适才奸了她幼妹身子,到底也算是淫辱糟蹋,竟有些莫名的愧意,才咳嗽掩饰,自己先坐了,拉着宝钗的小手,将她拖入怀中,在自己身边坐了,亲她脸蛋一口,漫说宝钗,便是一旁的莺儿、文杏都是臊的瞒红耳赤,弘昼才哈哈一笑,给自己倒了半杯米酒,一饮而尽,又倒一杯,逗着宝钗也用了一口,才幽幽道:“小钗儿便是这性子太好……想来是要问你妹妹?……哈哈……莫惶恐……嗯……琴儿……本王适才是赏用了她身子。你可不能怪我……还不都是你安排的……也是咱们的琴儿模样儿实在醉人……哈哈……别怕……琴儿没事。她小女孩,怕有些……伤到……让鸳鸯她们伺候着先歇息用药就是了……回头你再抚慰她,就说不是今儿晚上不让她陪歇。是怕她身子香软模样又好,晚上陪着本王若忍不住再奸玩……倒伤了她……养几日,再伺候就是了,本王疼着她呢……总之说几句好话就是了。今儿……既然天都晚了,也不用叫旁人,难为你这番用心安排……嗯……本王甚是如意。你陪本王吃饭,也算是过年,晚上……就是你伺候着歇息……可好?”

提示:本小说不支持浏览器转码阅读,请退出阅读模式或转码阅读既可正常观看!

上一章 目录 加书签
新书推荐:盛夏之夫妻交友欲望中的颤抖厕所瞟春记孽缘之借种欲望都市之悖伦孽恋魔法的奴隶母狗黄蓉传武林启示录我的支书生涯我为卿狂
返回顶部